铭 — 玛蒂奥 · 培利思个展: 季丰轩画廊

2024年8月29日 - 11月2日

季丰轩画廊欣然呈献「铭— 玛蒂奥· 培利思个展」,展出意大利雕塑家玛蒂奥· 培利思四十多件作品,包括他的著名系列:「迷墙」、「守护者」 、「甲虫」和近作「大地之母」及「破碎」,鸟瞰培利思二十年间的艺术蜕变。


当代雕塑家玛蒂奥 · 培利思生于1969年,近十年于欧洲开始广受欢迎。这位自学而成的艺术家于米兰大学取得现代文学学位,自2001年起献身雕塑创作,至今在意大利和海外举办了三十多次个展。

 

玛蒂奥· 培利思的具像雕塑融合古典写实主义、当代情感和革新概念,他不断探索当代雕塑创作的新疆界,以青铜、大理石等经典材料结合现代元素,人体比例精准,栩栩如生,既表达丰沛情感,又连通普世价值。培利思的作品满注真情,铭刻着来自艺术家双手的生命印记,深刻捕捉了我们共通经验中的心理境况,引领观众面对自身的欲望、喜悦和信念。

 


 

 

「迷墙」:自由斗士

「迷墙」雕塑一直试图摆脱墙壁的囚牢,
克服眼前现实,却总是孤身一人。

— 玛蒂奥 · 培利思

在培利思的「迷墙」系列里,人面和四肢封埋于沉默无情的墙壁内,刀刻的皱纹包围着紧闭的眼睛,在细诉压藏在灵魂底层的困苦,每条绷紧的肌肉显示出一份与生俱来、毫不妥协的抵抗决心去争取自由。二十多年来,这个系列发掘出我们与身陷困局不断斗争的无数场景。

 

与枷锁对抗的人物都有典型的英雄面相,气宇轩昂而俊美不凡。这场永不完结的战争中稍纵即逝的时刻都铭录在虚实之间的微妙界限上。这些人体承继自米开朗基罗以来的雕塑传统,既如解剖学般精确,亦饱含血肉与动感。青铜上多重锈蚀满布,肌理分明,抹刀与指掌的印记赫然可见,是坚毅与争取自由的深刻象征。

 

将于展览初亮相的新作,是培利思「迷墙」系列的转折突破。

 

《交托》灵感来自一个儿时的游戏:一人向后倒,依赖背后的人会接着他。艺术家笔下人形首次脱离墙壁桎梏,在虚空中将落未落,凭信念把自身交予命运与未知之数。

 

《破碎》中,艺术家把人体分割成断肢。这个用上拆解的表达手法寓意创伤的经歴,也使人联想到古希腊和罗马雕像的修复,象征由灭亡开启更新,达至重生。

 


 

 

「守护者」:静默卫士

我们将各寻家园,
有人渡海而去,
抵达不可思议之地。
我们分成千军,
再聚于我们所选并欢迎我们的归宿。
请细听我们的沉默,
我紧守此地,给你护卫。

 

— 玛蒂奥 · 培利思《守护者》节录

 

培利思的「守护者」木然肃立,外貌安静,气势内敛,虎背熊腰,双腿如柱,一身盔甲,按剑待发,尽显坚毅不屈的气度。

 

自九十年代始,培利思广从不同文化和神灵传统吸取创作启发,包括藏族、玛雅、埃及、日本、美洲和非洲。他把这些文明体系里象征守护的图腾形象注入作品,探索跨越文化的普世渴求,希望神灵保佑、家园平安。

 

一身精致配饰:锁甲、系带、银币、螺丝,培利思的「守护者」扮演着荫庇凡尘的天使,在全球一体化的世代,回顾文化多元的精要。它们由陶土、青铜或陶瓷,甚或大理石所制成。如《日本武士守护者(八)》近一米高,用上极难处理的保纳佐大理石,通体雪白夹有纹理,由于它象征着权力、财富和宗教虔诚,广为古欧洲建筑师和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家采用。

 

首演的新作「大地之母」(Pachamama)系列创作于2023年 ,名称出自南美洲安第斯高原土著所奉神灵,该神被视为大自然中丰饶生命的源头。放下挥洒自如的青铜,培利思跑到自十七世纪以木雕工艺闻名的加尔代纳山谷,首次以胡桃木创作雕塑。这件作品反映出艺术家针对人与自然共处之道的深入琢磨。

 


 

 

「甲虫」:无忧铭记

……多年后,我返回与甲虫的玩意。也许是为了再次感受昔日的时光,又或是为了重启中断了的游戏,再寻远去的情怀。也许,亲爱的甲虫们,这只是个随意的尝试,找寻豁然。


— 玛蒂奥 · 培利思

2011年开始创作的「甲虫」系列,陶瓷外壳斑斓夺目,貌赛珠宝,刻铭生命中段段短暂而珍贵的蜕变和成长时刻,也提醒我们生命之源。


透过这系列,培利思回归在撒丁岛的童年夏天,当时他与表亲在甲虫的外壳涂绘上多采多姿的图案,迷惑了好些业余的昆虫迷,使他们误以为找到罕见标本。 这些私密记忆如今成为他创作动力的燃料,每个看似平凡的时刻,在时光推移下变得珍贵异常。

 

外壳是陶瓷及铜,每件甲虫还植入了艺术家回忆中的玩物,如拇指大小的黑武士模型和伊丽莎白女王二世邮票。艺术家以玩笑手法模拟古拉丁物种二名法去为作品冠名。除基本定型和上釉的一、二次烧成外,培利思还采用了古老的「第三次烧成」(third firing)法,为外壳再添金属幻彩,近乎星夜星辉。

 


 

 

「铭」所展出的三组系列创作,呈现培利思的生命历程,探讨脆弱与坚韧,乃至个体与先祖、信念与重生等课题。「迷墙」中的焦虑,也许能被「守护者」的坚定和「甲虫」的记忆净化,从而自我平复。他的雕塑凝练成别具意义的记忆珍宝,既普世亦个人,兼通古今。